（二十三）

　　这天，是星期四。

　　上午九点，文清儿依然躺在床上，呼呼大睡。考完了高考之后的学生，终于可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。秦雨岚也知道，文清儿已经很久没有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觉了。所以，她从起床开始，就一直都没有做家务，免得会弄出声音，吵到文清儿的美梦。至于文武，他今天上午没有课，此时正和秦雨岚一起坐在床上，各自看着手机。

　　文清儿醒来的时候，已经是十点多了。昨天，在班上两个班长的组织下，全班绝大多数人都参加了晚上的大聚会。从吃饭到唱歌，足足玩到接近凌晨一点，方才各自回家。倒头就睡的文清儿也没想到，她会一动不动地睡上九个多小时。

　　文清儿看着天花板，心中有些期待。第一，是这次高考，她自我感觉非常不错。尤其是数学，有几道同水平的同学感觉非常棘手的题，她都解出来了。按照她正常的水平来说，考上东海大学，不成问题。而第二，自然就是和路家杰的约定了。今天晚上，两边的六个人要一起聚个餐，以庆祝文清儿结束中学生涯。而聚餐结束后，文清儿就准备跟着路家杰一起回家。她的破处之夜，也就是今天晚上了。想到守了十八年的处女，就要交给别人，文清儿有些激动，甚至有些迫不及待。

　　晚上六点钟，众人都准时就位。这次，文清儿大大方方地主动坐在了路家杰的身边。菜品铺满了桌子，众人的杯子里也都倒上了果汁或是椰汁。

　　路晓彤看着一脸喜色的文清儿，笑着端起自己的杯子，说道：「清儿，来，姐姐先祝贺你，结束高中生涯，迈入成年人行列。」

　　文清儿立刻站了起来，跟路晓彤碰了个杯，说：「谢谢晓彤姐，也祝晓彤姐永远漂亮。」

　　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口椰汁，路晓彤问道：「清儿，现在高考已经结束了，你也成年了，你和我爸是不是……嗯？」

　　文清儿点了点头，说：「嗯，我之前和路伯伯还有我爸我妈都商量好了。今天晚上吃完饭，我就跟路伯伯回家。今天晚上，我就会把处女交出去了。」

　　「哎哟，你可算是得偿所愿了，是不是？小清儿？」

　　「是呀，我真的、的确、确实、实在地，等了好长时间了。」

　　「那我就祝你早日心理和生理上双重拿下我爸。如果你真的够厉害，能让我爸答应，我叫你一声小妈也不是不可以。」

　　路晓彤这话一说，坐在她身边的秦雨岚忍不住拍了她一下，说：「这丫头，说话越来越离谱了。」

　　「嗨，妈，这不就是一种情趣嘛。你在床上的时候，不也曾经抱着洋哥不停地叫『哥哥』吗？」

　　饶是秦雨岚已经身经百战，但被路晓彤这么直接地说出来，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了一下。

　　路晓彤倒是继续说道：「妈，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。现在这里就只有咱们这一大家子人，有哪个没把你全身上下摸个遍的？等清儿破了处，她也可以完全加入我们了。你可要放平心态，以后比这个还过分的肯定还有呢。」

　　秦雨岚斜着眼睛看了看路晓彤，路晓彤却摆出了一副卖萌的样子，盯着秦雨岚看。最后，还是秦雨岚先破功，无奈地笑了笑。

　　「行，反正做都做过了，说就说吧。」

　　「哎对了，妈，你和我文武叔，开始备孕没有呢？」

　　文武答道：「嗯，从四月末就已经开始了。」

　　「那现在有反应没有呢？」

　　秦雨岚说：「暂时还没有什么孕前反应。不过，现在清儿已经考完试了，我打算明天去医院看一下。」

　　路家杰抬了抬手，说：「不用那么麻烦，最近至少一周我应该都有时间，抽空咱们俩去把离婚手续办了。你也不要着急，安安稳稳地生个健健康康的孩子。」

　　「啊？这……可以吗？」

　　路家杰哈哈一笑，说：「本来就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了，搞那些形式主义干什么。咱俩办完手续，你就和文武把证领了。所有事情都办妥当，你安安心心地备孕。」

　　文清儿一把搂住了路家杰的一条胳膊，说：「就是，妈，你和我爸不是都已经把我交给路伯伯了嘛，他不吃亏。」

　　「哈哈，对，我不吃亏。」

　　众人笑了笑，文清儿又说道：「你们接下来都有时间吗？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再一起出去玩几天？」

　　路家杰说：「最近这十天八天的我应该是没什么事儿，但是再往后，我不好说，一切都要看情况。」

　　路晓彤说：「我接了一个大活儿，过几天就要出发了，至少要两周时间没法回来。」

　　文武说：「我下个月可能要带学生出去写生。到时候看一看，如果雨岚能怀得上，我就去；没怀上的话，就不去。」

　　路晓彤接过话茬，问道：「我记得，七月到九月都很适合怀孕吧。」

　　秦雨岚点了点头，说：「对，医生说这段时间比较适合怀孕。」

　　「那你们最近抓紧时间吧。妈，虽然你看着还像三十多岁，但是毕竟年龄摆在那，早怀上一天是一天。」

　　岳洋说：「没准已经怀上了呢。」

　　「但愿如此啊。」

　　路晓彤又问文清儿：「清儿，你今天晚上就跟我爸走了是吧？」

　　「对啊。」

　　「那你打算在那边待多久。」

　　「唔……我没想好啊。我爸我妈说的是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。行李我都带过来了。」

　　「那真不错。正好，如果我爸不在家，你可以去我家。洋哥最近没什么事，你们俩可以搭个伴。」

　　「行。」

　　酒足饭饱之后，大家准备各回各家。停车场里，岳洋把文清儿带过来的一个行李箱搬上了自己的车。文清儿和文武、秦雨岚拥抱了一下，便跟着路家杰上了岳洋的车。

　　看着车子逐渐远去，秦雨岚叹了口气，问身边的文武：「养了十八年的女儿，就这么交出去了，你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？」

　　文武沉默了几秒钟，说：「也没什么太特别的感受，就是觉得……她终于做了这件自己特别想做的事情吧。毕竟，这一年多来，除了不能真正情的做爱，我和她什么都做过了，至少，在我心里早就已经不把她当成孩子了。所以，也就没有什么类似『孩子长大了』这种想法。」

　　「那你现在期待和她做爱吗？」

　　文武笑笑。

　　「我如果说不期待，你信吗？」

　　秦雨岚摇了摇头。

　　「如果你说不着急，我应该会相信。但是你说不期待，我肯定不信，我们这几个人，在性这一方面，早就不是什么正常人了。和女儿、岳母做爱的淫棍，还有和爸爸、女婿做爱的荡妇。我和你这种出轨的关系，居然算是最正常的了。」

　　「哪有，人家岳洋和晓彤明明就是合法夫妻。」

　　秦雨岚一拍脑门，说：「哎哟，我居然没意识到她们两个是夫妻。」

　　「做多了，关系确实有点乱了。」

　　「那清儿那边，你希望她一直和老路在一起吗？」

　　「只要她喜欢，我没意见。我们自己都做了很多外人看起来很不正常的事，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她呢？」

　　「你说得对，她开心就行。」

　　「好了，我们也回家吧，今天晚上继续努力。」

　　另一边，岳洋把车先开到路家杰的家门口，让他和文清儿先下车，拿出了行李箱，自己方才把车开回家。离开之前，路晓彤说道：「爸，清儿，晚上玩得开心点，我明天上午给你们带吃的过去。」

　　「好，谢谢晓彤姐。」

　　路家杰和文清儿走进家门，文清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拖鞋，又一边上楼，一边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。叠好之后，放进了衣柜里。在她身后，路家杰也很快脱掉自己的外衣。文清儿看路家杰似乎还想换上睡衣，连忙走过去，搂着他的脖子说道：「路伯伯，今天是我初夜，你就陪我一起不穿衣服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「好，听你的。」

　　路家杰说完，放下了睡衣。文清儿很主动地蹲下身子，帮路家杰把身上仅剩的一件内裤脱下。

　　「路伯伯，我们一起洗澡好吗？」

　　「嗯。」

　　「那我先去放水。」

　　文清儿刚要去浴室，忽然想起了什么，便噔噔噔地跑下楼去，随后又跑了上来。路家杰看到，文清儿的手里拿着一部摄像机。主卧里的洗手间很大，湿区里去掉浴缸和淋浴区，还有不小的空间，足够施展开了。文清儿虽然非常愿意被路家杰拿走处女，但是对于破处的疼痛还是多少有一点恐惧的心理的。她问过路晓彤，知道在水里会顺滑一下。所以，她早早地就已经想好，想要在浴缸里做自己的第一次，并准备把第一次的场景拍下来。正好，墙上有一个小架子，文清儿开始放水之后，便踩在小凳子上，把摄像机调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。

　　很快，浴缸放满了水，文清儿出去把路家杰牵了进来。路家杰先迈进浴缸里坐好，文清儿随后也迈了进去，身子一矮，整个人便扑进了路家杰的怀里。

　　「哎哟，小清儿，你可慢着点。」

　　「这不是有你接着我嘛。」

　　文清儿靠进路家杰的怀里，拉住了他的手。两个人静静地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，谁也没有说话。

　　「早就想这样了，今天终于成行了。」

　　「以后就好了，想怎样都可以。」

　　「路伯伯，那我现在……算是你的女朋友了吗？」

　　路家杰笑着摸了摸文清儿头发，说：「当然算了，之前说好的嘛。」

　　「那你好好亲亲我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路家杰用行动给出了自己的回答，两条手臂揽住了文清儿的柳腰，一张大嘴直接覆盖住了文清儿的双唇，随后舌头迅速地伸进了文清儿的樱桃小口中。文清儿搂着路家杰的脖子，小香舌热情地回应着路家杰。路家杰的手也没有一直停留在文清儿的腰上，从头发开始，脖子、后背、一直到文清儿的小翘臀，都留下了路家杰抚摸的痕迹。他的手指，甚至伸进了文清儿小穴里，轻轻地插了几下。穴中紧窄的感觉，让他有些怀念。

　　两个人吻了一会儿，文清儿的眼里已经是一片春意盎然。她把手伸到了下身，摸到了路家杰那根已经挺立起来，不停地摩擦着她大腿的肉棒。

　　「路伯伯，你硬了呢。」

　　「这种情况，我要是再不硬，那就不能算是个男人了。」

　　「那你……插进来，给我开苞破处吧。」

　　「好。」

　　路家杰一只手把文清儿抱在自己的怀里，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，把龟头对准了文清儿未经人事的花园口。

　　「清儿，准备好了吗？」

　　「准备好了。」

　　「那你慢慢地往下坐，我也向上顶。」

　　「好。」

　　文清儿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穴口处的龟头，她慢慢地向下试了几下，感觉对准的差不多了，便缓缓地坐了下去。路家杰感觉到了文清儿的动作，也把下身向上顶了顶。终于，那颗龟头撑开了阴道，整颗没入。

　　「哦……」

　　「别紧张，放松。」

　　「嗯……我知道，路伯伯你继续吧。」

　　路家杰依言继续一边向上顶，一边抱着文清儿向下坐。借着水的润滑，龟头很快触到了那层薄膜。路家杰刚要说话，文清儿却突然一咬牙，猛地向下一坐。

　　「啊……」

　　「清儿。」

　　「哎？好像……好像没那么疼啊。」

　　「真的吗？」

　　「真的，路伯伯，我真的没感觉到很疼。你……你开始插我吧。」

　　「好，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了，就告诉我。」

　　「嗯……」

　　「如果你害怕，你自己试着上下坐，也可以，这样就是完全由你掌握节奏。不管是快还是慢，都是由你决定。」

　　「这样也行，路伯伯你先养精蓄锐，等到了床上，我要你好好肏我。」

　　「没问题。」

　　于是，文清儿开始尝试着把身子抬起再坐下，让路家杰的肉棒在自己的小阴道里进进出出。很快，阵阵快感便连续地传入了她的脑中。路家杰见文清儿开始动了，也落得个轻松。他把一条胳膊放在浴缸的边缘上，另一只手在文清儿那已经颇具规模的娇乳上揉捏着，身体尽量地放松。不过相比起已经开始体验到快感的文清儿，路家杰现在倒没有太过强烈的快感。虽然因为水的原因，让他没法充分感觉到处女小穴的紧窄。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，路家杰想要让文清儿先熟悉做爱的感觉，再慢慢地让她体会更多的快感。

　　文清儿的第一次高潮没有等待太久。从文清儿开始自己的动作起，没过几分钟，路家杰就看到文清儿的身子僵了一下，随后龟头感觉到了丝丝热流。

　　「呼……路伯伯，我好舒服……」

　　「舒服就好，要继续吗？」

　　「嗯，总要让你射出来啊。」

　　文清儿歇了一小会，便继续开始起起落落。不过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赋异禀，文清儿很快就觉得，刚才还起到润滑作用的水，现在渐渐变成了她体会更多快感的阻碍。她想象着，如果没有不停浸入阴道的水，摩擦会不会更强烈一些，快感会不会更强烈一些。

　　「路伯伯……」

　　「怎么了？」

　　「如果没有水的话，会不会更爽一点。」

　　「嗯？你这么快就觉得不够爽了？」

　　「呃……就是不如刚才那样爽了。」

　　「那我们就出去吧。」

　　「好。路伯伯，这次你来肏我吧。」

　　两个人站了起来走出了浴缸，稍稍擦了擦身子之后，文清儿便扶着墙壁，轻轻地撅起了屁股。路家杰也不多说，扶着文清儿的腰，对准了之后，便插了进去。虽然没有了水，但刚才文清儿高潮时的爱液还有一些留在穴道内。路家杰这一次，插得非常顺利，一下就插了大半根进去。

　　「啊……」

　　「疼了吗？」

　　「没有，不过确实比刚才爽了很多。路伯伯，我没事，你继续肏吧。」

　　「好，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。」

　　路家杰双脚站定，开始挺动下身。文清儿立刻便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快感，口中开始呻吟起来。

　　路家杰的下身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，手上也没有闲着，在文清儿的身上上下求索。一会儿在她的小腹上摸一摸，一会儿在她的乳房上捏一捏，一会儿在她的小豆豆上揉一揉，一会儿又在文清儿的屁股上拍一拍，玩得不亦乐乎。文清儿下面虽然不觉得疼，但到底还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处女。全身被路家杰玩弄着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。

　　「哦……路伯伯，好舒服，我没有白等这么久……啊……真好……感觉下面都被塞满了……」

　　「清儿，你下面很紧啊，夹得我也很舒服。」

　　「是吗？那我再……再用力夹……我夹……」

　　路家杰立刻感觉到下体传来了一阵更强烈的快感。

　　「哇……清儿，你好厉害啊。」

　　「都是……都是路伯伯插得好。亲我……亲亲我……」

　　路家杰听了，两只手抓着文清儿的两只小手，向后一拉，文清儿整个身子便向后仰了过来。路家杰把头探出去，和文清儿唇齿相交起来。文清儿觉得，自己整个身子现在都处于路家杰的控制之下，心中产生了一种被摆弄的快感。

　　在路家杰突然加快的抽插之下，文清儿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。而这一次，路家杰也没有落下。就在文清儿的淫水喷涌而出的时候，路家杰放开了文清儿的手，转而抱住了文清儿的腰，把她的下体紧紧地贴住自己。

　　文清儿心知路家杰这是要射精了，立刻配合地把屁股往后拱，口中也说着：「路伯伯，你要射了吗？射给我……都射给我……射到里面……妈妈给我爸爸生孩子，我也给你生孩子……」

　　「啊……射了。」

　　文清儿双手重新扶到了墙上，感受着阴道里被射入一股股精液的感觉。路家杰也尽力把肉棒往里面顶，希望能射到更深的位置。

　　几十秒钟之后，路家杰停止了射精。文清儿喘着气说道：「路伯伯，做爱好累啊。这才站了这么一会儿，我就已经觉得站不住了。」

　　「你是因为最近一直在学习，所以没时间锻炼。没关系，这一个假期，就可以让你的体力涨一大截。」

　　「可是，现在怎么办呢？我已经没力气了。路伯伯，我们洗一洗，然后到床上继续做，好不好？」

　　「好。」

　　两个人在淋浴下冲了一会儿，擦了身子便来到床边，互相搂抱着躺下。路家杰一只手搂着文清儿，另一只手在文清儿的小穴周围抚摸着。

　　「清儿，你的小穴弹性和伸缩性真的很不一般啊。我刚开始用手指插的时候，感觉非常紧。但是我真的肏进去之后，你的小穴又既能把我裹住，还没让你感觉疼。这种体质，跟你晓彤姐有点像。」

　　「是吗？我刚才还没感觉到，还真是啊。」

　　「对啊，这样真的很难得，我们彼此都舒服。」

　　「怪不得晓彤姐可以当妓女，这样应该很受欢迎吧。」

　　「是啊，不管粗的还是细的，都能爽到。女人也一样，不管对方的尺寸多少，只要够持久就行。」

　　「就是不知道，我像晓彤姐那么大的时候，会不会还有这份本事。」

　　「哈哈，你现在想那么多干嘛？趁着年轻，能爽多久就爽多久，这不是随你意愿决定的东西。」

　　「有道理。路伯伯，歇一会儿，你再继续肏我吧。」

　　「你现在特别想要？」

　　「还行。」

　　「那就先睡吧，睡醒了再继续做。我这几天没事，可以一直陪着你。」

　　「太好了。路伯伯，抱着我睡。」

　　路家杰搂住了文清儿的肩膀，而文清儿也顺势一个翻身，半边身子搭在路家杰的身上，和他亲了个嘴，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，闭上了眼睛。或许是因为刚刚做过一次，耗费了不少体力的原因，很快，两个人便都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