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　接近

　　「嗯，你知道的，几周前我曾经带黛比去参加了大学的舞会，我们玩儿得非常开心，」他开始说道，「但是，现在，她好像老没时间出去，至少是没时间跟我出去。」

　　「嗯，我的小甜心，人和事都在不断地变化啊，」我说道，「也许她也想多交几个朋友。」

　　他抽了下鼻子，说道：「是啊，我也这样想，所以，她总是和她的女友们在一起。」

　　「亲爱的，你必须明白，像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和女孩都正处於经历巨大变化的时候，你们双方都在试图找到什麽是你生活中最需要的。也许你应该给她一些时间，同时你也应该去和别的女孩子交往一下。」

　　「但是，她们都显得那麽愚蠢，而且只想传播些流言蜚语……」他有点沮丧地说道，「至少，和黛比在一起，我们有许多事情可以聊，而不是谁和谁约会啦之类的无聊话题。」

　　「这就看你是对『谁』了，亲爱的，但是似乎还有比那更难办的事情呢。你还有什麽困惑吗？」

　　「我也不知道，」他喃喃道，眼睛盯着桌子，「整个约会就是这样，这就是男孩子和女孩子要做的事情……也就是待在一起，出去转转……现在学校里所有人都配上对了……」他默然地说道。

　　「来吧，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。」我鼓励他说。

　　「嗯，我并不是只是为了了解那种事情而别人约会，而且，也许会因为『我已经做过了』而陷入困境，以及错过遇见更好的人的机会。」

　　「我亲爱的孩子，我还不太确定你所说的『那种事情』是指什麽。」我说道（其实我已经完全明白了），「但是，和女孩子约会并不意味着你就必须和她结婚……你现在结婚还太、太年轻了。」我停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，「另外，即使你有很多女朋友，你也不必和她们陷入得太深，因为还有许多人你还没有见过、认识过，也许以後碰到的人会更适合你呢。」

　　「但是，妈妈，现在大多数男孩子[var1]都在和女孩子约会，如果不是为了结婚，也许就很好理解他们为什麽不能保持长久关系了。我看到，大多数女孩子都只对豪华汽车和金钱感兴趣。」

　　意识到自己没能给孩子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，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经历的贫穷生活，我突然感觉有些内疚和痛苦，「宝贝，其实你没必要为了那些追求虚荣的女孩子而和别人竞争。你英俊潇洒、聪明好学、仁爱热情，当然还有许多其他的优秀品质去吸引女孩子们。」

　　「嗯，你说得对，但也许还有另外一个问题……」他犹豫着说道。

　　「好吧，有什麽问题你都说出来吧。」我温和地说道，试图帮助他从困境里解脱出来。

　　「嗯，你知道我曾经和许多女孩子约会过，黛比并不是唯一一个和我……嗯……你知道……做那事的……」他说道，眼睛仍然看着桌子，「但我似乎并没有得到……每当我亲吻女孩子……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……她们都有些恼怒……好像我是在撕裂她们的衣服……并要做那事……」

　　听他这麽说，我知道我们的谈话进入了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。

　　「嗯，我不知道你的技巧怎麽样，」我这样开始说道，「但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……也许你不一定喜欢。」我停顿了一下，然後继续说道，「首先，你要非常非常耐心地和女孩子交往，这比你想像的要难很多。」

　　「与女孩子的关系就像栽种一棵树一样，需要慢慢培养感情。如果你想要一棵树长得高大、强壮，不想让它受到周围恶劣环境的影响和侵害的话，你就必须有爱心，还要有……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，要非常有耐心。」我大笑了一下，又补充道，「当然，与种树不同的是，树是不会回过来爱你的，但是适合你、爱你的女孩子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幻想，整个过程会让你大吃一惊的。」

　　「你必须要考虑的第二件事是，在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其实并不知道她们真正需要什麽，而且，随着她们年龄的增长，这种情况也并没有好多少……因为当她们想去弄明白她们真正需要什麽的时候，她们已经开始游戏人生了。」

　　我停顿了好一阵，仔细沉思了一会儿，才继续说道：「当她们从女孩子成长为女人、当她们变得成熟起来、当她们比较确定她们需要什麽和不需要什麽的时候，她们的选择虽然仍然不容易，但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了。男人和女人其实都一样，但也有本质的区别，他们和她们有时甚至很难融合……男人和女人都必须记住，要多为对方考虑一下，多欣赏对方的需求，这样当对方无论何时、用何种方式需要你的时候，你就可以给予对方她所需要的。」

　　我停下来，心里再次有了那种感觉。突然间，我「感觉」到有十几只手在我身上抚摸着、解着我的衣服纽扣、抚摸着我的大腿、手指探索着我的阴户、手掌摩擦着我的股沟、手指分开我的屁股蛋、我的乳房也被搓揉着、我的乳头被……吸吮着。

　　我深吸一口气，摇摇头试图摆脱这种不断增长的混乱淫荡思绪，很困惑自己接下来该怎麽应付这些不断侵袭自己的想法。

　　「在你这样的年龄，会接触到越来越多的事情，这些事情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困惑。」我是在跟他说话，还是在自言自语呢？

　　拚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，但还是感觉一阵阵血往上涌，我的呼吸在加快、我的淫水往外流、我的乳房和变得更加敏感和……

　　「你的身体正在发[var1]生变化，以前从没有过的激素正在你身体里积聚、增加，所以你会变得更为积极主动，也会比你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稍微大胆一些。」我艰难地说道。

　　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，我知道必须赶快结束这次谈话，使自己摆脱出来，不然我很快就会对自己失去控制的……

　　「我猜，你的那些所谓『技巧』应该都是从电影里学来的吧？你要知道，电影的长度不过是一个半小时或者两个小时，在这样的范围内，要讲完一个故事，所以其中的主人翁会很快找到一个女孩子，赢得她不变的爱情，拯救整个世界，并有很多激情性爱的描写。但是，现实生活并不是这样的，你不要想遇见一个人後马上就跟她建立确定的关系……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。」

　　说到这里，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失控了。看着他坐在我的对面，双手放在桌子上，眼睛向下望着，神情有些沮丧，我感觉「有个人的」舌头在令我疯狂，那舌头在我耳边喃喃着，然後慢慢地滑到我的阴户，舔弄着我的阴蒂、吸吮着我的乳头，让我一步步接近性慾的高潮……

　　「告诉你吧，」我挣扎着结束这次谈话，「你要多做些努力，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，间隔着约一些新结识的、或者已经结识但不很熟悉的、或者不同的女孩子晚上出去玩。」

　　我说着，把自己的腿分开一些，让那根「感觉」中的「阴茎」滑进我的阴道并开始抽插。我的肉穴非常瘙痒，很想伸手去抓挠和摩擦它。哦哦哦，在我非常想压抑它的时候，那种「感觉」却不可遏制地开始了。

　　用尽每一分气力来让自己保持镇定，我站起来说道：「到那时候，当你和不同的女孩子交往过後，我们再来谈谈你有了什麽样的感受，以及你真正希望得到什麽。谁知道呢，也许那些都是在浪费时间，但是你还年轻，也许你会遇到一些真正适合你的人呢。只是你必须走出去，不断扩大自己的视野。」

　　「也许你现在跟我这样的老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。但你记住，无论要做什麽，都要非常温和……像跟我在一起时那样。」我绕过桌子，俯身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。

　　在我挪动脚步的时候，我那种「感觉」又加剧了，好像「有人」在抚摸我的股沟、刺激我的肉洞、那根「阴茎」滑进去填补了我的空虚、让我流出更多的淫液。哦，我已经乾涸得太久了。

　　我匆匆跑回卧室，一下扑倒在床上，性慾的高潮迅速在我周身蔓延开来，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抚摸自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