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6章

　　妻来电话说她去饭店订菜，再有半小时才能回来，因为她开车技术还不行很慢也很累。

　　我妈知道妻快回来了，爬起身来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收拾一下，我要去洗洗身子。」

　　她洗完身子，梳好发髻，我帮她穿好衣裙，依然一个清秀端庄的中年女人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你这么端庄，等会我都不敢动你了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女人要靠衣服打扮的，我不能叫小莉第一眼就看到我的瘪塌样。」

　　我隔着衣服把手放到我妈的乳房上，低头喝我妈亲吻，她的舌头自然伸进我的口腔。

　　妻进家门，看到我妈非常热切，扔掉手中的东西抱住我妈。

　　我拾起妻扔下的东西，拍妻的后背，她居然没有反应好像我不存在。

　　妻和我妈拥抱接吻，两个女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。我妈把手伸进妻的衬衫内去摸她的乳房，妻撩起我妈的裙子手插进她的内裤。她们动作娴熟像两个相交很久的同性恋女人，我妈揭开妻的乳罩，漏出妻的乳房，我妈亲切地掐她的乳头。

　　妻脱掉我妈的内裤，我妈漏出两条光腿和白白的屁股，妻的小手放在她的阴毛处，手指轻揉她的阴蒂。

　　我妈啊啊的轻叫。妻偷看我，眼神狡黠，好像告诉我，看，我也能把你妈弄的叫床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女人的手也很舒服。」

　　饭店的伙计送来酒菜，两个女人急忙整好衣服。饭店的伙计很热情帮我摆餐桌，我看他的眼神往地上瞟。我一看，地上扔着我妈的内裤。女人的内裤仍在地上，很显眼。

　　送走伙计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他看见你的裤头了。」

　　两个女人同时笑了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我也看见了，一条小裤头，一看就是女人的。男人就爱看女人，看到脖子能想到胸脯，看到大腿能想到大腿根。现在看到女人的小裤头，他能想什么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他能想你裙子底下没穿裤头，想你的屁股。他一直看你们两个女人，猜都猜的到，因为你穿的是裙子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，地上扔条女人的裤头，太挑逗了，可想象的太多了。这么小的裤头怎么能包住女人的屁股？两个女人不穿裤头和一个男人？哈哈，说不定他正躲在个什么地方一边想像，一边偷着打飞机呢。」

　　我把酒杯到满酒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的两位女士，请上桌。」

　　两个女人像以前一样分别在我两边入座。我们端起酒杯，我一只手伸进我妈的裙底，摸她的大腿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没穿裤头。」

　　我们笑了。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你的体型变苗条了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这段时间去健身房练的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赶明你也带我妈去练练？你这一健身身子匀称了，更有女人味。妈，你脱衣服让他看看。」

　　妻起身拉好窗帘，和我妈一起脱掉衣服，站在我面前。

　　妻说：「你看，我们两个女人差不多吧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还是有差距，中年女人乳房练不挺了，只能练掉身上多余的肉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你真美，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想干你。」

　　她们相拥在一起，乳房贴着乳房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你颠覆了做妈妈的女人在我心中的形象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做妈妈的女人是什么形象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丰乳肥臀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你真老土，像乡下人。」

　　我妈过来脱掉我的上衣，妻脱掉我的裤子，她握着我的阴茎。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你看，他见到两个裸体女人硬的像旗杆。」

　　妻亲了一下我的阴茎。

　　妻说：「丰乳肥臀，我们县的女人很多都是那样的体型。县里的妇联主任很为她的体型自豪，说她儿子不摸她都睡不着觉。大屁股，大乳房。其实我见过她的乳房，完全靠乳罩兜着，一松乳罩，奶子就掉下来了，很恶心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妈的乳房就很大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可我妈的乳房很饱满，不下坠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很吸引男人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她太保守，给她个男人她都不敢。」

　　我搂着两个女人，手不断在她们身上抠抠摸摸。她们也没老实过，喝着酒不断挑逗我。我把妻的屁股抬起，她扶着餐桌，我插了进去。

　　妻说：「有个淫乱的词叫酒池肉林，妈，你体会到了吗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人能享受的日子不长，尤其像到了中年的女人，更该抓紧时间。以前我们妇女被压抑的太深，现在开放了，女人也可以随意享受性了。享受是吃喝玩乐，但是没有性一切都别提，没劲。」

　　我妈在后面打我屁股，我松开妻，按住了我妈，插进去，也打她的屁股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男孩子就这样，小时候当妈的老是打他的屁股，因为他不听话。长大了，他老是打妈的屁股，却是因为妈听话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如果我有个男孩怎么办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那得看你们关系的发展，这个事没法言传身教。不过这事一定不能让当爸爸的知道。」

　　我拔出阴茎，坐到椅子上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今天这酒还得喝，所以我就不射出来，放你一马。来坐到我的腿上来！」

　　我拍拍双腿，她们一边一个坐到我的腿上。我搂着她们的腰，一边一下咬她们的乳头。我妈端起酒杯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每次光了身子，我就不把自己当母亲了，就是女人。今天呢，我守着另一个女人敬他一杯酒。」

　　我妈说完把一杯酒倒到了我的阴茎上。

　　妻说：「哎呀，不会把它浇坏吧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它正想喝。」

　　妻用手撸我的阴茎。

　　妻说：「正好洗洗，上面沾着两个女人阴道里的粘液呢。」

　　妻看着我妈。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人们都说婆媳关系最难处，可我们却融洽到了极点，我们就是婆媳关系的楷模。你们想婆媳共享一个男人没有纠纷，妒忌，猜疑是什么境界。哈哈哈－－妻大笑着用乳房碰我的肩膀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要是我岳母也在就更好了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还想丰乳肥臀呢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别理他，男人就这样，大乳房他们觉得就是母爱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妈，他也怪可怜的，和我妈两人一起住了那么久，守着个女人又想看，又想摸就是捞不到。他着急，所以才想。」

　　女人话多。两个女人在我身边，我喝着酒，抽空就和她们性交，至于她们聊什么，我听得不多。但我不想把话题扯到我身上。

　　我说：「小莉，说说你们妇联主任的事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她有什么好说？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你没听出来，他是想知道她儿子的事。多大了？」

　　妻说：「二十多了，县里一霸，开个公司挺赚钱，他爸是县长嘛。不过，他人长得挺精神，媳妇是医院的医生，现在他们正打离婚呢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为什么？」

　　妻说：「他女人太多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是不是也看上你了？」

　　妻说：「当然，他老往我们学校跑，就为了见我。这次捐赠，他出了不少力。可是他看错我了，我才不会掉进那个小漩涡的。你们不知道啊，那是个小地方，平时人们没有其他的娱乐，就是乐于传播流言，尤其是男女关系。我要是今天和他上床，明天满县都知道。我是想做大事的女人，不能让流言打败。再说，我是老师，为人师表更得注意自己的形象。」

　　妻扶着我的阴茎骑到我的腿上。

　　妻说：「回到家里就不一样了，就想当女人。操我！」

　　我和妻做爱，射精了。然后和我妈做爱也射精了。两个女人有所不同的是，妻不让我把精子射在阴道里，因为她怕怀孕我射在她身上。我妈不怕怀孕，她带着避孕环，我的精子全射进了她的阴道。

　　饭厅里一片狼藉，桌上是剩余的汤菜和喝空的酒瓶，椅子横倒竖歪。两个女人一个身上还有我的精液，一个阴道口淌着我的精液。

　　我搂起她们，两对乳房左右贴在我身上。

　　我说：「你们先去洗洗上床，我把这里收拾一下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收拾应该是女人的事，你和妈先去洗，我收拾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都在性头上，收拾什么！洗什么！一块上床！」

　　来到床上，两个女人躺倒。我妈把妻的腿分开，她也把腿分开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再看看吧，这是两个成熟的阴户，哪里不同？」

　　我一手一个摸着她们的乳房。

　　我说：「都是我熟悉的地方，除了阴毛不同，我别的看不出来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真笨，一个是中年女人，一个是年轻女人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有品味的男人看女人是，先看气质再看脸，最后才决定看不看下面。乡下有句话这样说，屄是一样的屄，脸上分高低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看来上山下乡还是有好处。」

　　我妈趴到妻的身上，手伸进妻的阴户，妻抱紧我妈，腿盘上我妈的腰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我是男人就干你这个漂亮女人。」

　　她俩搂成一团，妻哎呀，哎呀低声叫。

　　她们分开身子了，我妈摊在床上，胸脯起伏，阴门大开。

　　我妈说：「累死我了。」

　　我拽过我妈的身子，妻趴到我耳边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要看你，操你妈！」

　　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，妻还在我身边躺着，她看着我。听到外面的声音，我知道我妈去收拾饭厅了。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你别收拾了过来吧，以后我收拾。」

　　我妈进到卧室，她揭开浴巾，躺倒床上。

　　我搂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要办的事本来预计要一个星期，其实办的很顺利，三天就够了。所以我想早回去。」

　　我听到以后挺不高兴。我妈没说话只是用手慰抚我的阴茎。

　　妻说：「本来昨晚就想说，但是我不想影响我们昨晚的情绪。」

　　妻也把手放到我的阴茎上。

　　妻说：「我知道你需要女人，妈又不能天天满足你，可是工作对我太重要，除了我们亲热性爱的时候，我脑子里都是我的那些学生。山里的孩子太需要这些物品了，如果我能早回去，整理物品和制表就能快点做完，星期一他们就能领到东西，我和他们都会感谢你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小莉是对的，年轻人该这样，工作和生活要分的清。」

　　我知道妻的个性，她要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，谁也拉不回。再说，她想做的事也是好事。

　　我说：「小莉，我应该支持你。只是我太想你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那你以后要常去看我，你别忘了，我也需要男人，需要性爱啊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行，只要有空我就去你那里。」

　　我搂紧两个女人，她们都夹着我的大腿，我能感到两个女人阴毛的刺激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还有假，这两天，我陪你办事怎么样？」

　　妻说：「你陪着我，那太好了！不过今天可以晚点出去。」

　　我妈说：「我就觉得小莉是个有出息的孩子，比你强。中国真是阴盛阳衰，男人不像男人样，看看那些领导人一个个油头粉面，软弱无力悲哀啊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妈，你怎么来了这番感慨。」

　　妻说：「妈是希望你像个男人样，见了女人要硬起来！」

　　我掀起妻和我妈。

　　我说：「我现在就很硬，想操你们，想操女人。」

　　我妈和妻在床上撅起了屁股。